前幾日和朋友幾個出去吃飯,不知怎麼聊的,他冒出一句:“對牛彈琴不是我的錯。”我心中暗暗的想:“不是你的錯是誰的錯?”對牛彈琴是誰的錯?為什麼?我心裏開始冒出一個個疑問。然後心裏冒出的是陣陣心涼。一種情況鬱鬱不得志,不被發現。另一種情況被社會所壓制,不得發揮。
我問過我很多朋友和同學,答案千差萬別,有人說是我的錯,這是正常人不該想的問題;有人說是人的錯,他沒找對對象就下彈琴。也有人說是牛的錯,沒有為什麼;也還有人說那人有神經病,認不清是牛還是人等等。我的答案都不是這些。你會感到奇怪嗎?以上的觀點都先不說對與錯,因為不同的角度看到的結果不一樣,所以沒有對與錯。
過去我們總是嘲笑那個對牛彈琴的人很無知,很傻,或者說那人有病。其實不然,從人的角度來分析,找出其中的原委就知道對牛彈琴是誰的錯了。但是原因讓人很心寒。
其實我想到的是社會的錯,他為什麼對牛彈琴呢?證明他很愛好彈琴,第一種可能:可歎英雄無用武之地,伯樂尋不到這馳騁疆場的寶馬,曆史上屈才數以上千,他們生不逢時,就如宋朝陸遊,唐朝李白、李商隱、杜甫、陳子昂等等大千世界既然沒有一個聽眾,證明世態炎涼無人賞樂,就如杜甫筆下的琵琶女;
第二種可能受到社會各方面的限制,那些有權威的人,不許他對人彈琴,就像《全世界人民都知道。孫東東奇偶記》說的那樣,紛紛上訪的群眾都成了精神病人。很好笑的是像我小時候一樣,我打了鄰居家的孩子,我還大聲的吼他:“不許哭,再哭你就知道厲害了,還有這件事不許告訴你媽媽,要不然你從我家門口過一次,我打你一次。”後來她很是乖乖的,沒有再哭,也沒有告訴她媽媽,但是他告訴了他爸爸,我也沒有免掉一次小批。第二次我學聰明了,叫他不許告訴任何人包括他姑姑、姑爹、爸爸、媽媽、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大神、小姨、知道的我都說了,他找不到“告狀”的人了,就只能對他最愛的小狗說我打他了,以後就不了了之了。
一個大學教授因舉報考試舞弊,被困於家中二十三年,甚至在校被毆打成重傷是常有的事,他若對牛彈琴他就會減少很多皮肉之苦了。
一個老農民,拿著一紙法院判決,不斷上訪,反映村裏占了他的土地。他不會想到的是,同一家法院,如今判決他“敲詐勒索政府”,有期徒刑三年。於2009年11月6日的一審判決書上寫著:“被告人馬繼文利用了其對形成上訪條件的熟悉,便以進京上訪為由要挾兔阪鎮政府工作人員以及臨縣信訪局接訪的人,其行為已構成敲詐勒索罪。”他若對牛彈琴就不會有牢獄之災了。
在在一個老人摔倒不敢去扶的社會,在一個老人節老人出去回不了家的社會,在一個知道真相不敢說的社會,在一個小學生被強奸不敢說的社會,在意個農民沒有保障的社會,限制了人的自由發展,讓輿論主宰著社會,是很多人會很多事不敢做不敢說。夢想得不到發展得不到實現,這一切是誰的錯?在這樣的社會,他只能對誰彈琴,因為牛聽不懂她想表達的是什麼,他才敢對牛表達。他也只能對牛彈琴。
夢裏繁花落盡 小さな演出家 人生道 北京,是去?是留? 一眼天涯,夢鎖清秋 情牽荷蘭的鄉村, 等不到的輪回 讀你,在月光傾城的月色裡 告別八月 雨天,想你,想未來PR